原生

一个无所事事随缘更新的憨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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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年爱德华的午休

爱德华趴在桌上睡觉,胡子刮了,长发已经不受头绳的约束散了开来,眼睑垂着,金色的睫毛一颤一颤,像是蝴蝶扑闪的翅膀。
此时若是有人把手指插进他的金发里爱抚,不会有发出猫咪一般的呼噜声,但他可能会醒来用,用蒙着水雾的蓝色眼睛看着那个人,那种眼神就像一只宠物狗,乖顺而忠诚,但这若是在十几年前,这只是危险的前兆,但现在,所有的利齿都被岁月磨光了,只有还算健康的中年男人用所剩无几的东西来守护他的家人——比如,金钱。
但他现在到底还是睡着,用握着笔的手垫着脸,嘴巴安安分分地闭着,说明他没有做梦——他的呓语可多了,但从来没有人能听懂,只知道它们牵着他的过往,那段海上的日子。
不会有呼噜声,因为这只是一个浅浅的睡眠,不一会儿,他的小儿子就会误闯书房,碰倒矮桌上的金属笔,然后他就会惊醒,用锐利的目光扫向那个小角落,但在看到幼兽的一瞬间,它又会变回海水,温柔得像是阳光下的平静得海洋,无风无浪。他会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,像抱起羊羔一样一样抱起他的孩子,然后离开书房,到餐厅去品尝妻子准备的下午茶。
但是他到底还在睡眠,不要去打扰他。他很累,因为他不得不去学习更多礼仪,然后在一个个上层的宴会上穿上紧身的衣服,用面具去应付一个个戴假发的人。有时候他必须和他们心平气和地为农民和绵羊吵一架,用一些书本上的知识,或是一些伟人说过的话。很多时候他想什么都不管开着船驶向大海,然后在寒鸦的翅膀上美美地睡上一觉。每当这时,他就会看到他如今深爱的妻子,他的女儿,以及那还不能独当一面的小儿子。当然,家人也无法完全困住他,他仍旧会跑到海上去寻找第一文明圣器,假公济私,说的就是他吧。
可以试图用酒精的气味把他唤醒,但他醒来后可能会去寻找他的老朋友,比如萨奇,当然,不是说那条看门的爱尔兰猎犬。
在睡着前,他还在给写信,当然这是公务,就算是写信给某家小姐或少爷的婚贺,那也是公务。这里没有朋友,可以真心以待的人都在天国——当然不包括他的妻子和孩子,他也没必要给他们写信不是吗?信是写给雷金纳德的,讨论的是那些金钱。雷金纳德会帮助他,即使他是个圣殿,但他是个优秀的人,所爱德华愿意相信他,甚至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。当然,这只是个还未写在信里的打算,他也还没打算告诉珍妮——也许会在某一天,珍妮会遇到她的真爱,对方可能只是个放羊小子,但到时候爱德华不会阻止她,只会默默看着,在他们需要的时候送去祝福和帮助。但若是那个小子和自己一样混账,他也会拆散他们,不会有犹豫——他只希望她可以幸福。
但是他在睡觉,没有再继续写信,他只是均匀地呼吸着,安静得没有什么意思危险的气息,但总有人会知道是谁打服了地下的小混混,又是谁用袖剑抵着贵族的脖子,逼迫他按自己的指示去做——虽然他已经不太用这些方法了,但是有必要时好用而有效。
他没带着袖剑,这是当然的,他只是在睡觉。他也不太佩戴袖剑了,因为绅士的礼仪不允许,他只好在自己的手杖里放入一把细细的长剑,虽然用不习惯,但总归能护身。他也教导自己的儿子如何使用这些刀和剑,这是必备课程,即使海尔森可能是唯一一个在这个年龄学习剑术的孩子,但他必须为未来做足准备,海尔森要随时准备继承自己,虽然这有些残忍,但他随时都有可能倒下,被处刑,被暗杀,对方可以是圣殿,军人,仇人甚至是刺客同僚。
但他只是在睡觉而已,在他的桌子上,像一只大型的金毛犬,安安稳稳地等待醒来的那一刻……


我只是想太阳他,怎么写出了这样一个破玩意儿?
以及这个中年大叔真的很像金毛犬,就是会围着你转的那种,妻奴儿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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